通靈算命師口中得知原來小邪淫對人生命運有那幺大的影響變化 司祿神 「神算靈驗」之事,我的事蹟,是世人津津樂道的。 例如: 早期,我的部隊(五八零二測量連)副連長魏青萍,手握銅錢,要我即刻算出多少枚? 答:「十四枚。」 魏副連長自己都不知道有幾枚,他數了一下,瞪大了眼珠,原來真的不多不少,是十四枚。 此事使魏青萍皈依佛門,唸佛誦經。 又有一次: 一位
書是什幺意思?」我好奇。 司祿神答:「人名。」 「此人和呂固有關?」 「自然。」司祿神說:「呂固算是世間才士,文武皆備,少壯犯一娼妓,已遲兩年,只是小罰。中年之後,卻不知改過,竟然喜男色,莫書者,弱冠才華,豐姿韶秀之下屬者也,呂固與莫書共聚八年。呂固官至中將已是僥倖,何可有上將重職之想,他只求自己祿位,竟不知已惹下孽障。」 「呂固將來如何?」我問。 「報在其子。」 「其子如何?」 「絕嗣夭亡。」司祿神說。 我聽了大駭。 我對呂固先談差遲二年拿到博士學位的事。 呂固回答: 「是有的。年輕時,大夥一起去,大家好玩,想不到就這幺樣,真的遲了兩年。」 再提到何不能當上將?我寫了「莫書」二字遞了給他看,他看了「莫書」兩字,低頭不語。 「可有這等事?」我問。 「有。」呂固點頭。 呂固站起來,對我說: 「蓮生,你果然神算第一。然而,我終于也明白了,人的命運,雖有天定,但,事實上也一樣會改變,變來變去,唯在自心。」 「說得好,希望你自心體會,免得遭報!」 呂固走時,我給他一張紙條警語: 「男女居室正理,豈容顛倒陰陽,汙他清白暗羞怆,自己聲名先喪,浪費錢財無算,戕生更自堪傷,請君回首看兒郎,果報昭昭不爽。」 過後不久。 呂固果然獨子發生車禍身亡,真的絕嗣! 司祿神厲害。
吏手書一「淫」字,給我看得一清二楚,「淫」字底下是某月某日。 我告訴鄧: 「你犯淫戒!」 鄧答:「沒有。」 「某月某日。」 鄧仍然答:「沒有。」 我傻了,明明司祿神手書「淫」,又有某月某日,指示非常清晰,怎會可能沒有,我不相信。 我說:「請清楚想一想。」 鄧想了想,又仔細的算了算日子,仍然答:「沒有。」 這時司祿神又指示我,鄧是偷窺鄰女洗澡,我聽了司祿神講偷窺洗澡,心中就想笑,但不敢笑出來。 我對鄧說: 「不是私通,而是偷窺鄰女洗澡。」 鄧一聽,換他傻住了,他不再說話,低著頭走了。 據我所知,鄧的情況是這樣子的,鄧原本是局長的格,約幾個月前,鄰居搬來一位單身女郎,模樣俏麗,人也落落大方,鄧對她多注意了幾眼。 鄧有一窗,巧對鄰居浴室。 某月某日,鄰居女郎沐浴,忘了關窗簾,鄧剛好看見,于是鄧取來望遠鏡,從頭看到尾,從頭看到腳,口中啧啧稱讚不已,而內心也極度興奮。 口中言:「能與此女一度春風,也不枉虛度此生!」 眼看心想。 心癢難抑也。 司祿神說:「雖然鄧與鄰女事情雖然未成,但,鄧窺見鄰女沐浴,應該即時迴避,非但未迴避,竟然從頭偷窺到尾,不但眼動,其實心也動。淫慾之心一發動,雖
非有淫事,也已犯了淫戒也,因此削去祿位,須六年後才當局長。」 ● 又有一回,一位呂固中將到我處。 呂固說: 「蓮生,聽說你神算第一,所以今天我來請問你。記得早年,家父母請來一位鐵板
」 「略知。」 「能不能幫我問問?」 我笑了: 「先生豐採秀異,名聞中外,哲理通透,還會有疑難不決之事嗎?」 謝潤很正色的說: 「你說的也是,我這一生從不迷信鬼神陰陽之說,也不相信通靈,對于你寫的東西,我曾嗤之以鼻,但,這是過去的事了,請你不用見怪。現年我六十四歲,我這一生,論才華絕對不輸人,論能力也不落人後,然而,我在學術界始終不受重用,在仕途,有幾次機會,也都落空。你看我是名作家,其實我始終郁郁不得志,老是受人排擠。」 「有這等事!」我很驚訝。 謝潤說: 「你看我是名家,其實財也沒有,官也沒有,家庭也破碎了,家也沒有,我的身體也大不如前,這一生,只擁抱幾本破書而已,真是屢屢受困,好像無形之中,有一只手,把一切功名利祿全給推開了,冥冥之中似有命運之神,我不知爲何會如此,請你幫我問問。」 「好吧!」我說。 我在謝潤之前,閉上了雙眼,心中向我的叁本尊祈禱: 瑤池金母。 阿彌陀佛。 地藏菩薩。 茲有謝潤一名,欲明功過因果,靈機神算,真傳道妙,速賜答案,撥開迷網,圓滿預知。急急如律令。 這個時候,蓦然眼前看見白光閃耀,白光中有一大洞,從洞中走出一位青衣童子,青衣童子手捧一本名冊。 那名冊赫然寫著謝潤之名。 青衣童子翻開名冊給我看,我看了大駭── 原來謝潤是有官位的,在學校不只